小鱼干

我与赌毒不共戴天

【翊城】猎罪

单纯的猎罪,“建梦师”翊Ⅹ警官城

我好像有毒,明明写He的,偏偏来了个Be。

一篇小短打,会有逻辑不通处,见谅

    可真当你走过他的路时,你连路过都觉得难过。有时候你所看到的,并非事情真相,你所了解的,也不过是浮在水面上的冰山一角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-《杀死一只知更鸟》

   该是怎么样的一间审讯室才能配得上眼前这个人呢?长得白白净净,发白的短袖上有点点画渍,一把磨得锋利的美工刀,转在细长的手指上…

   “警官,你要我说什么?我没杀人,我在帮她,不是吗?”这句话振聋发聩,每一次提问以这句话作为对答,配上真挚的表情,“城队,没证据,24小时到了,放人吧。”

    “凭什么放,你放开我,让我进去揍一顿就说了”怎么能放呢?死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,他是唯一有嫌疑的,绝对不能放,“阿城…”“师父,我…”“听师傅的话,放了吧,啊?”雷一斐抱起半蹲在地上的杜城,受害人去世了,谁都难过,可他们是警察,

   “警官,我走了,后会无,啊,有期呢?”

    和拘捕来时一样,从头到尾就是一句话,可能是无心也可能是思量已久的话,总之毫无用处,不是吗?

   “城队,你…”“我,我没事…”

    杜城挤出了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,这人是个刺头,闷半天就一句话,更让人气愤的是这次的作案手法跟血腥。血腥到杜城看到都吐了,对于这个受害人,抢救已经无能为力了,受害人就连抢救的机会也没有了,打开的头骨,蹦出的白花花的脑浆,一直划到肚脐眼的刀疤,最最致命的是扎到心脏的针,粗长的针管直接扎进去,然后抽出涌动的血…

   杜城看了一晚上的监控,死者就死在自己的房间里,周围没有任何被动过的痕迹,只有对着窗户的一幅画,火红的鲜血涂抹在画出的头骨上,涂的白色的颜料,这就是全部的作案工具,全部的证据,一整个的现场。

   复式公寓类型的小区,进出的人很多,一个一个排查太难了,死者不会画画,那只有背着画板的人可疑了,反反复复看了几遍,没有一个背着东西的人进入?“难道方向搞错了?”

     杜城继续找,一帧一帧的的放大,总能找出那个撬不开嘴的人的,半个小时,一个小时,午夜两点…

    “找到你了,看你这次往哪儿跑”尽管苍白的脸上是抓住猎物的兴奋,一身淡蓝色牛仔背带,鸭舌帽,还放在手里转着的笔…

    一切的一切把光折射出了暗。

    证据都没有收紧,又一处案件,同样的手法,同样的画,同样的不会画画的人…

    这次却有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,他在看艺术展,证据又断了,像上次一样,可能空手而归。

  警局的气氛也是十分怪异,连老闫都不捧着茶杯了,案件板上的人物串联,丝毫不相关,“还有想法吗?”“师父,我觉得,就应该把那小子抓起来严刑拷打,这次事故里又有他的出现,绝对不简单。”

“阿城,别这么莽撞,还不一定呢?”

   “好好好,师父”口上应答着,心里早都想着怎么把那人抓回来了。

   “赚钱钱,赚呀赚大钱…”“谁的手机响了,不是说开会把手机调成静音吗?”“城队,你的?”“哦,嗯,啊,你们继续听,我出去接一下电话。”

   “喂,您好”等了半天没人回话,杜城还以为这是恶作剧,就准备把电话挂了,突然电话里的尖叫声让杜城警惕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杜警官,想救人,来木香公寓302室,我会把事情都告诉你,只准许你一个人,我既然可以不留下把柄,就可以发现你的踪迹,相信,杜警官,总不想这么快见到死人吧?”

    “妈的,行”杜城紧忙挂了电话,给师父说了就自己开着车出发了,“别让我逮到你…”

    “叮铃叮铃”木质的门从里面开了,露出了一个女人的头,还好,没被开瓢,“请进吧,杜警官”这人的语气淡然的有些可怕,“嗯,人呢?”

    杜城压根没对人设防,客厅里不在,“杜警官不放找找”杜城正四处打量时,一根麻醉针就扎在脖子上了,昏迷前只能看见那女人脸上一抹凄然的笑。

    过了好久胸口皮肤刺痛时,才醒了过来,杜城就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,那个送自己进来的女人呢?

    “杜警官真有闲情四处打量,不看一下自己的处境”低沉的声音响起,“妈的,我就知道是你,沈翊,你想干什么,啊?”“杜警官,别激动,我不想对你动手,我只是告诉你,我不是杀人的,是他们雇我来的”杜城权当这人疯了,哪有人雇别人来杀自己的,“你这理由找的好啊”“杜警官不相信我,我之所以约杜警官出来是觉得我肯定已经被你们发现了,所以我为何不自投罗网呢?”杜城冷笑一声“你说的有证据吗?”

    沈翊这般谨慎的人必然存下了证据,“杜警官不妨看一下”是第一个女人的,令人震惊的对于她被杀害的要求,和现场一模一样,杜城对于真相松动了一下,“我要鉴定一下,还有刚刚那个女孩呢?”“死了呀,就在你坐的这张椅子上”“你,你有病…呕”真的恶心,可能和上次一样的死法,脑浆都流在椅子上。

    “阿城,我还画了画,你看吗?”“呕…我…我看个…呕…屁”沈翊扳过了杜城的脸,压着人的犯恶心,“看一下,我花了好久才画出来的”杜城被迫仰起头看了眼红色的画作,画里是他,是绑在椅子上的他,沈翊把自己也画进去了,因为画里有转着的美工刀。

    “沈翊,你…”“阿城,你已经死了呀!”“胡说,我…”“看这个陀螺”沈翊放下了自己一直拿着的美工刀,转起了陀螺,“阿城,你是自愿的,不是吗?”“嗯,我,我是自愿的”对抗着自己的潜意识,很痛,“你要陪我在这个梦里,对吗”这个问题太具有抵抗力了,“阿城,你的姐姐也在这里,你看啊”沈翊指了指旁边的杜倾,瓦解内心一步步开始…

早在第一次见面,我放陀螺的时候,这个梦就开始了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大家,杜城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”沈翊操着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,“不怪你,是那个女人,您也受了伤”“没事,那让我再去看看杜城,可以吗?”“嗯,去吧”

    插满了管子,听说被那个疯女人砍到了,“果然,没训练好”幸好被击毙了,就算活着又怎样呢?无济于事。沈翊捏着杜城的手,看着躺在病房里也许醒不过来的人,笑了笑,谁让我对你一见倾心呢?杜警官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“阿城”“沈翊,你回来了,今天画展顺利吗?”

     “顺利啊,自是顺利的很!”

 有点雷哦,大概是沈翊为杜城建了一个梦吧!然后梦外的杜城在第一次审讯时就已经成植物人了,这是属于他们的梦!

   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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